2009年6月,我随蚂蚁兵团去河北赵县看赵州桥,返程途经正定天宁寺凌霄塔,见识并记住了那个名垂《致橡树》的凌霄花。
蛇年春节,去福建,登鼓浪屿,看到很多墙上、栅栏上支楞着一节节“红黄棍棍”的喇叭状花,我一惊,这不就是那种凌霄花嘛?!
返京,有驴友发这花花的照片,我还煞有介事、如此这般地演绎这是“因为爱情”的花,并把百度的图片链接粘了一份在群里。按惯性,我进一步对花的习性作了一番百度,不度不知道,一度吓一跳。。。汗颜,尔后。。。勘误!却原来。。。。。。这竟不是凌霄花,乃是她的妹妹------炮仗花!
我惊讶于这两种花的长相和习性,实在是忒象了!
好在,度来度去,总算是被我抓到了规律,锁定到两点,把这双胞姐妹区分开来:花季和叶片。凌霄花---开在夏秋6~9月;炮仗花---开在12月至翌年3月,有点迎春的趣味,盛花期在春节,估计她之所以被叫作炮仗花,除了花型之外,可能更主要是恰好开在这放炮仗的时节!尔后呢,便是细节上,凌霄花的叶片上有粗锯齿,个人就记成“凌齿”吧(怪吓人的);炮仗花呢,无齿、滑溜、细溜,长得象黄花菜、不拖泥带水、真的很象那种小小的炮仗!!(http://txlong2005.blog.163.com/blog/static/2537143201012492123477/?haschanneladminpriv=true)当然,再细一些,就是她们攀爬的方式不一样,凌霄花靠茎上的气根吸附---权叫亲吻型滴吧;炮仗花靠茎上的卷须缠绕---索性叫搂抱型滴:)够威武!!而至于一个落叶一个常绿更多是理论意义,不方便作为实际区分标志滴(毕竟我们看到时,都在长叶开花阶段嘛)。
进而,我又重温起那篇经典的《致橡树》,于是,偶得一篇这样的贴:
http://taizhou.19lou.com/forum-827-thread-150701346546067241-1-1.html
文中提到:“凌霄花比茑萝长得高大,它的枝条柔蔓,花开得很是热烈,花枝伸展,衬托着碧绿的浓荫,橘红色的花格外惹眼,一簇簇、一团团,像是火烧云,又像是小喇叭在吹奏夏之进行曲。大朵大朵的花缀在绿叶间,风情热辣,有点像跳草裙舞的夏威夷女子。在舒婷的《致橡树》中,凌霄花的形象,就是攀援别人的高枝以炫耀自己,舒婷在诗中的爱情宣言就是,“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其实,有些凌霄花是不攀高枝独立成树的,舒婷后来写了一篇《硬骨凌霄》的散文,算是为凌霄正名。我在厦门见过硬骨凌霄,它的花远不如攀援的那种凌霄花漂亮。
凌霄花是一等一的攀援好手,无论是山石、墙面,还是高树、竹篱,它会依物攀高,凌云直上,不多久,就会绿叶满架,难怪舒婷看不惯它,说它借人家的高枝炫耀自己。其实,凌霄花的别名就叫吊墙花、红花倒水莲、倒挂金钟,高攀是它的本性。
有一年开春,我到鼓浪屿去,舒婷就住在鼓浪屿上。我很想找到舒婷笔下的凌霄花,但是凌霄花没看到,许是季节还没到。倒是岛上的炮仗花开成一面面的花墙,像瀑布一样垂挂下来,炮仗花金黄明亮的颜色,让人的心一下子就热烈起来。我很喜欢炮仗花的名字,未开花时,它真像一串串的鞭炮,有藏不住的喜庆味道,比它的俗名黄金珊瑚要有味得多。在厦门数日,我看到的凌霄花远不如台州的多,不过,炮仗花倒颇堪回味。”
好吧,我终于见识了温馨浪漫清爽爽的鼓浪屿了,也坚实记住了这对“因为爱情”的、热烈奔放的“姊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