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箭头就象离开枪膛的子弹,永远指向前方,时间好象这世间最终极的公平的使者,任何人,无论是公职人员,还是平民,无论男女,无论肤色,无论信仰,无论国别,最后都会屈膝在时间面前。但一个社会,仅仅只有时间是公平的,无疑是一个社会的悲哀,当发哥拿出那颗地雷,说另一颗在辛亥革命爆炸的时候,很多人都会开心一笑,笑过之后,有人或许再也笑不出来了,彼时彼刻,正如此时此刻的经典台词太给力了。
已经不想再探讨宋朝之后亡国奴的那种被治理的手法了,统治者用暴力把有血气的那一部分灭掉,绞尽脑汁让剩下的那一部分安心做奴才,手法从来都是一样,拼命压制这个社会的向上空间,让所有奴才在生命线上挣扎,还要给他们树立悲惨的典范,作为统治的需要,女性就就这样被社会的底层踩踏到更底层,让所有社会的底层找到一丝心理的支撑,毕竟自己不是最惨的,完全能心安理得的苟延残踹下去。一小撮听话出活的奴才被树立为社会典范,引导所有奴才向他们看齐。主席显然是对历史最有洞见力的人物,所以提出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口号,先把这个社会最底层的精神枷锁给拿掉,如今妇女这个词已经异化,女性能顶半边天,需要说明一下的是,我之所以把毛泽东称为主席,完全是出于对他伟大的思想和实践的尊敬,和大家一样,我也不认为他建国后行为完全正确,有些甚至相当失败,但他确实是中国思想界的一个伟人,而且是一个敢想敢做敢于实践的伟人,其实,伟人之所以成为伟人,除了思想,还有勇敢,对于主席很多人以成败论英雄他很成功,但我觉得以成败论英雄他更象一个失败者,但如果以是非论英雄,他是这个国家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思想者,他所有的思考和实践的矛头都指向了以奴化国民为唯一目的的被统治阶级异化的孔子的所谓儒家文化上。
主席的悲哀是在1945年,历史读到那儿的时候,看上去一切都是偶然的,二战结束之前罗斯福总统离开人间,假想一下,如果罗斯福晚走一年半载,他说不定可以影响到蒋公,两党制民主政府完全可以成功,毫无疑问,马歇尔也是一位伟人,但对于蒋公的影响力肯定远远比不上罗斯福,历史看上去的偶然其实细想之下确是必然,没有彻底的天赋人权思想的启蒙,奴才永远是奴才。主席后来用各种运动来打到各种权威,希望能去除社会底层的奴才思想,当然,我不是说去除社会底层的奴才思想是各种运动的唯一目的,但肯定是目的之一,而且极有可能是核心目的之一。但主席是失败的,他的兄弟在天安门彻底背叛了他们的事业,别具讽刺的是,他们昔日的对手,经过民国时代天赋人权思想启蒙的当时随蒋公去台湾的那批精英经过努力在台湾实现了民主,蒋公的儿子,经国先生,作为领袖永远载入青史,彪炳千秋。
时间就象离开枪膛的子弹,快,转眼离第一颗地雷爆炸快一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