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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又去山里住了几天,看到了狗丫子和它的子孙。
儿子哒哒孙子髯髯,这两只狗经常地跑到山里去,几天不回家。大概是抓到过什么野物,吃到了甜头。
一天早起,看到哒哒卧在院子后的破窑洞里,肚子上两条四五寸的撕裂开的口子,成三角形。
现今的主人家,也很心疼,只是叨叨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想起早年间曾在密云下乡,看到过一头牛,子宫下垂,突出体外的部分有一个足球大小。兽医洗了洗手,就像揣面似地把那突出的部分塞了进去。又拿出一根大针,穿了根麻绳,缝了起来。那突出的部分就不会再跑出来了。那头牛不吭不哈的,也无需捆绑,也没有人帮忙,只是兽医一个人忙活着,其余的人只是在一边看着。当时就想:它不疼吗?
如法炮制吧!找了针线、碘酒、云南白药,就缝了起来。当针扎进皮肉里的时候,那狗还是有反应的,嗷嗷的叫着。这皮还少了铜钱大的一块,少就少了吧!撒上点儿白药就行了。
过了两天,那皮就长住了,只是那铜钱般大小地方留下一个洞。
很长的一段时间哒哒总是躲在一边,默默地舔着舔着,舔着那带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