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930~1007]幻之记忆——记国庆中秋阿尔山之旅
幻之记忆
——记国庆中秋阿尔山之旅
国庆中秋长假,再一次同蚂蚁出行——这一次,蚂蚁有两个同步活动:一是童话世界,一是阿尔山之恋;童话世界是行走在阿尔山的风光之中,阿尔山之恋则是流连于阿尔山的记忆之中。童话是梦幻的世界,我们与蚂蚁在现实中,却是结识于虚拟的世界。如果梦幻是想像,那么虚拟是期待还是幻想?
举国同欢之夜,我们离开了北京;看来,喧嚣不属于我们。中秋团圆之时,我们选择了他乡,那一刻,我们属于谁?
从某一刻开始,在那一刻聚集,大家由虚拟走入现实,然后同乘一辆车,开始了二十多小时的旅程。
从北京出发,经八达岭高速、京张高速至张家口,沿G207经张北、太仆寺旗(宝昌)至锡林郭勒(锡林浩特),再沿G303经克什克腾旗、巴林右旗(大板)、巴林左旗至阿鲁科尔沁旗(天山),再沿304国道经扎鲁特旗(鲁北)至科尔沁右翼中旗(白音胡硕),再沿G111经突泉至科尔沁右翼前旗(呼兰浩特),再沿G302国道经索伦、明水、五岔沟至阿尔山市。
这一路我们用了近二十二个小时。
爷们儿与酒
上车之前,不胖带了一箱啤酒;小点带了若干海鲜。
蚂蚁的老规矩,报ID,不过这次没有唱歌,而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自己。当全车53人全部进行完后,大家明确了爷们儿和妞这两个词。
这时候也12点多了。大家在折腾与得瑟之后,各自开始进入了梦乡。
Keem是一个好孩子,所以K也进入了他的梦乡。
军装,小点,不胖,老五,这是四个爷们儿;舞鞋,茹茹,榛榛,这是三个妞儿(蚂蚁的妞儿,其实也很爷们儿);这七个人,开始了吃与喝的旅程——边上还有一个“我叫尖兵,我单身”的名人。随着吃喝程度的不断提高,陆续有其他人开始加入。
车流不断,车行不断;夜已渐深,夜已渐沉。
渐渐,人少了起来,然后各自在各自己的座位上进入了各自的梦乡。
Keem的梦乡是在过道上的防潮垫上,军装与老五也是;为此,尖兵很是羡慕。
酒似乎是一种很爷们儿的东西,一如酒品人品之说。但其实,爷们儿有时很简单,爷们儿就是爷们儿。
爷们儿也可以无言而立、无语而威,一如军装;爷们儿也可以素食而规律、强悍而即离,一如Keem;爷们儿也可以不愠不火、一愠即火,一如不胖;爷们儿也可以做一手好菜、侃一嘴好价,一如小点;爷们儿也可以“我叫尖兵,我单身”,一如尖兵;爷们儿也可以喝好即倒、倒头即睡,一如老五。
酒其实只是一种情绪,有时候是一份平静,有时候是一份激荡。
那一夜,小点彻夜未眠,他一直在陪着司机在聊天;老五第一个醒来,5:40;那一夜,我们53个人在同一个车厢里进入梦乡;那一夜,我们是否有同一个梦?
十点,我们起立唱国歌
我们这一代人,没有生在红旗下;我们这一代人,也没有长在红旗下。我们没有对红旗的那份崇拜与狂热,我们也没有对红色的那份痴迷与执著。
或许春风也曾经吹拂过我们,我们这一代人,比上一代人更为理智,比下一代人更为冷静。我们思考,我们锐意思考,但我们并不激进;我们怀念,我们无比怀念,但我们并不保守。
随着我们的成长,红色在一点点的褪化、淡化。
我们不知道专政,我们只知道奶油冰棍;我们不知道西化,我们只知道苏联解体、东西德合并;我们不知道铁饭碗,我们只知道人才市场。
只是,我们仍然是黄皮肤,我们仍然是黑眼睛,我们仍然有一颗中国心,我们仍然是中国人。
我们没有了无产者与共产主义的信仰,我们知道阳光下肯定会有黑暗,只是,在国庆这一天,我们仍然选择了祖国。
十点,我们起立唱国歌——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起我们新的长城!……
那一刻,我们依然为自己是中国人而自豪;那一刻,我们仍然为祖国而骄傲。
六十年是一个轮回,六十华诞呢?回首这六十年的风风雨雨,几多坎坷,几多周旋。时至今日,它仍然并不完美;或许完美只存在于乌托邦。
十点,我们起立唱国歌——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起我们新的长城!……
这一刻,我们是中国人!
激烈的对攻
“打死我也不过去!”
这句话是郭郭说的。说这句话却是因为唱歌。
唱完国歌之后,我们又齐声合唱了《歌唱祖国》。一曲唱毕,大家意犹未尽,于是,在大巴内前后划界,一分为二,开始了集体拉歌。在国庆的大好日子里,拉歌一开始就定下了基调——红歌。所谓红歌,自然是指那些积极向上的革命歌曲,当然也包括军歌。
蚂蚁里会唱歌的数不胜数,蚂蚁里不会唱歌的闻名遐尔。但这一次阿尔山之行,却有几位竟然有着专业级的演唱功底,
拉歌伊始,军装
当时老五说了一句话:“舞鞋是我们的心,郭郭就是我们的魂!”“我们不能没有了魂!”
紧接着前队就听到“打死我也不过去!”——这是郭郭第一时间所感言。
于是,尘埃落定,前后分界,箭张弩拔,硝烟四起。先是集体拉歌,一时间歌声一曲更比一曲响亮,一声更比一声高吭;然后是个人对唱,你方唱罢我登场,一浪更比一浪高。有男声,有女声;有高音,有低音;有唱通俗的,有唱民族的,有唱军歌的,也有唱情歌的;有唱歌的,就有唱戏的:有唱京剧的,有唱越剧的,还有唱黄梅戏的;有唱中文的,就有唱粤语的,更有唱藏语的、唱英语的、唱日语的、唱韩语的……这一时间,除了歌声,就是笑声;除了笑声,就是歌声;除了歌声,还是歌声;除了笑声,还是笑声!
唱歌跑调不怕,咱有成名曲;唱歌功底不够,咱推出下驷;唱歌局势胶着,咱派出尖兵!——这是前队的超限战战略与战法。
后队却是藏龙卧虎,人才济济,阳刚的,柔婉的,民族的,美声的,唱歌的,唱戏的,各自轮番上阵,也是尽显正统作战思想与规略。
前队更是用上了心理战,老五战地采访军装道,“面对这么强大的对手,请问军装你是不是有一种挫败感?”
后队则是用上了谈判战,小点上前咨问舞鞋,“咱们先好好谈一下规则,不能没有规则。”
在拉歌的战场上,前后两队共五十余人,轮番上阵厮杀,甚至从亲密拥抱的肉搏战,到音波攻击的生物战,从相机镜头的电子战,到一触即发的核大战;甚至如果没有车厢,一定还会展开太空战!
这场空前激烈的拉歌大战,就是蚂蚁拉歌战史上赫赫有名的阿尔山前线攻坚战。当时的战况惨不忍睹,战场布满了作战双方的歌声与汗水,并以此浇灌出了作战双方此后长久而深厚的战场友谊之花。
若干年后,蚂蚁著名的拉歌战略战役战术思想家,死马醒来曾经感慨道:“曾经有一场真挚的拉歌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我会对蚂蚁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给这份爱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谨以此片纪念阿尔山前线攻坚战
如有雷同 纯属巧合
阿尔山的第一场雪
“下了一夜大雪。地上白了,树上白了,房子上也白了。”——印象中这是小学一年级时的一篇语文课文;那时是1983年。
来到阿尔山的第二天,我们迎来了阿尔山零九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飘雪的日子一定温暖,那一天也很温暖;只是雪飘落了,就会融化,因为这时的大地也还是温暖的。或许等哪一天,一切都冰冷了,雪也就不再融化,长久之后,会是雪山。
在飘舞的雪花里,我们乘车从住宿地出发,两个多小时后,到达阿尔山景区;在领队买票的时候,很多人打起了雪仗。
打雪仗已经是很遥远的记忆了,甚至连堆雪人也很遥远。记忆中最深的却是在1992年的冬天:那一年的冬天,曾经滚过一个很大很大的雪球,最后雪球做了雪人的身体;那一年的冬天,曾经打过雪仗,一个班同五个班打,我们依然不惧。
在海边的日子,也曾经有雪:那一年冬天的某一天,曾经一整天的鹅毛大雪,全部飘洒在虚幻般存在的阳光里;那一天,同战友在一起。
来北京也曾经有过飘雪的日子,那是在07年的元旦,那一天的记忆已经模糊,或许它即将远远逝去。
阿尔山的这一天,飘雪同阳光间或,在脚步间,左脚雪花,右脚阳光;在视线里,左眼雪花,右眼阳光;在声音外,静的是雪,闹的是阳光。
阿尔山的雪,飘落在落叶松的落叶上,没有融化,静静地躺着,落叶金黄而松软。
阿尔山的雪,飘在的天池岭的天池上;天池上空的雪,落在天池,不见了踪迹;天池上空的雪,让我们在天池呆了很短;天池上空的雪,让我们早早地从天池走下;阿尔山的雪,飘在我们下山的路上。
雪飘洒,雪落了,飘在眉头,落在心上。雪融了,雪化了,就有了阳光。有阳光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开了天池,阳光在下一站——杜鹃湖。
杜鹃湖的阳光
杜鹃湖的那个下午,一直在阳光里。阳光照在杜鹃湖上,倒映着蓝天,还有蓝天上的白云。远处岸上的杜鹃,在天际一线,倒挂着垂下朵朵白云。
在这个秋日的午后,在这个雪花飘过的日子,阳光斜斜地从身后画着你的影子;影子随着你的脚步一起,走在杜鹃湖的岸边。
岸边的亭子,突出地立在水面;亭子前的围栏,在湖水的包围中温暖着亭子和亭子的倒影。
无法看清脚下亭子的倒影,却能想像,水面下倒影中亭子里的那一个人,那个人的影子映在湖中。
有阳光的地方就有影子,有影子的地方就有光线,有光线的地方就想望向远方。西天红日,浮云清浅;映水斜阳,微风清敛。
很想象一叶轻舟,飘浮在湖水荡漾的微波;很想象一片落叶,飘落在湖水清澈的怀抱。
走在岸边,坐在苍石,心底是淡淡的一抹愁绪。哪怕阳光照在身上,心底里仍然有影子在浮掠。就如同你知道,傍晚总会有落日,黄昏总会有夕阳。
在阳光的温暖下,傍晚和夕阳悄然降临,彤红的落日圆圆地映在水里,彤红的光线浮出水面,染透对岸的杜鹃树。杜鹃树的影子,倒映在水中,远天,水际,是一片完整的彤红。
如果将这杜鹃湖的阳光夹在衣袖,在冬天,是否会挥出两袖的温暖?
玫瑰峰的天空
玫瑰峰,并不是它的真实名字;玫瑰峰不过是近年旅游热的一个新词。玫瑰峰在本地,原本叫“红石砬子”,只是因为其山其石多为红褐色而得名。
玫瑰峰并不高,本也叫不得峰的。更何况“峰”字本身已经少了它原来的那种气势,想来,应该还是“峯”字更好吧。
源于摩天岭北坡的哈拉哈河,穿越那迷幻的火山熔岩后,再一头扎进茂密的林海,然后在玫瑰峰前一展婀娜,曲曲弯弯地向西流去,到新巴尔虎旗的阿木古郎南,成为中蒙界河,流经蒙古国,注入贝尔湖,而后又回转呼伦湖。
七十年前,一九三九年,日本关东军同苏联朱可夫在此几战沙场,是役被称之为诺门罕战役。诺门罕战役如同哈拉哈河一样,在这里有过转折。
八百多年前,四十年华的铁木真,也是在这条哈拉哈河之畔,或败或胜,人生起伏,戎马跌宕,并最终建立其横跨亚欧的金帐汗国。
哈拉哈河的河水,依然静静流淌;玫瑰峰的天空,也依然澄蓝明远。时间在这里沉淀,岁月在这里厚实,我们也曾经站在玫瑰峰上,眺望那哈拉哈河,将这一处的风景悄然记在心底。
我们会记得那一天的天空湛蓝晴朗,我们会记得那一天的山峦秋霜尽染,我们会记得那一天的日子平实和缓。
哈拉哈河婀娜地在呼伦贝尔的草原上转身,我们却已经离去。我们留下的影子和记忆,是否有一天还会重新回到这里?
中秋,没有月光的夜晚
这一年的中秋,你是否会忘记?
阿尔山没有鲜花
呼伦湖畔的四十分钟
满洲里之夜
国门就在身前
我的2.0奔跑
呼伦贝尔就是海拉尔
从海拉尔到通辽的
关于杀人
关于警察
回程路上的感言
幻之记忆的尾声
突然又想起来,跑过来看看,不知道是否要等到2012年才能看到结尾。
其实俺不是在催你,俺是给自己压力呢。因为俺的也没写完呢,呵呵
完成《玫瑰峰的天空》部分。
五哥呀,换个字体吧,看着有点花。。。。。
不是老五就好,嘻嘻
不好意思
刚刚更新了一些。
电脑都修好了,为啥更新还这么慢呀。不会要到明年十一,我们才能看到尾声吧。
早就没座了,我眼巴巴地盼呀盼呀
Finally, you learned how WinPub manages and organizes content through Solution files and Team Project folders. You saw how to access assets through the application’s user interface, and learned about user roles and related permissions that control access to content folders. Finally, you were introduced to common tasks and functionality, such as work items, source control, and querying assets in WinPub.
正在发愁啃上面这些东西
慢慢啃,越嚼越香的。呵呵
经典:
酒似乎是一种很爷们儿的东西,一如酒品人品之说。但其实,爷们儿有时很简单,爷们儿就是爷们儿。
爷们儿也可以无言而立、无语而威,一如军装;爷们儿也可以素食而规律、强悍而即离,一如Keem;爷们儿也可以不愠不火、一愠即火,一如不胖;爷们儿也可以做一手好菜、侃一嘴好价,一如小点;爷们儿也可以“我叫尖兵,我单身”,一如尖兵;爷们儿也可以喝好即倒、倒头即睡,一如老五。
酒其实只是一种情绪,有时候是一份平静,有时候是一份激荡。
五哥,我觉得你肯定是听了我的演讲有感而发的。。。
哈哈,不过你诠释得很好啦
就原谅你抢了我的著作权啦
后续。。。。。得瑟与妞儿
这个不错。。。我喜欢,萌萌大哥说我心坎里去了阿
厉害啊!太厉害了!
记了!
这次不诗啦?
期待下文。。。
昨天整理相片,发现有你的两张,笑得很是憨厚,可爱。
爷们儿也可以细腻,也可以温柔,也可以诗情画意,一如老五。
谢谢啊
我要照片
这两天抓紧写。
有了太白的经验,中间就不敢再停顿了。
哈!老五在这方面俺对你还是有信心的。
五哥呀,你得写完呀~~~
还有,我觉得,你的文字比你的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