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坨:从尘世到仙境的徒步之旅
尿那么大股水,被叫做小溪。还以为至少有个水潭,可以洗个澡。不过水倒很凉快,我用手搓了一下头巾,就冷得浸骨,跟我老家黑潭的水有得一拼。再不怕冷的人,泡不到两分钟,就会跑上岸。十三岁那年,我和几个一起长大的伙伴,爬了个把小时,到黑潭比谁更经冷。才一分钟,卵蛋就冷得青痛,上岸了。
要真能像我想的那样,在小溪洗个澡了再爬,海坨肯定会更受欢迎。没想到,从小溪再次出发,直到山顶,全是上升,完全没得休息的地方。这对于一个月没参加户外运动,连续几个月只腐败不自虐的我来说,真个挑战。
拼了老命,将近半小时,才赶上小白和闲散人。小白自从上周爬小五台,与领队长乐率先登顶后,发觉自己越来越强大,把QQ签名就改为:强驴中的战斗驴。一直以来,他都以徒步过墨脱的几位驴友为标杠鞭策自己,特别是领队长乐。这次,一路上我都称他为战斗驴,引来几个关系较好的驴友也一起叫。
我以为,小白他们是走在最前面的。谁知刚赶上他们,就发现墨脱手拿相机在拍金莲花。继续往前走,又遇到老舍夫妇,一人提一塑料袋,各装了半袋金莲花。他们在上面已经摘了个把小时。老舍夫妻大约六十岁。据说爬遍了北京周围的山。他们中途没歇气,我们走走停停。在小溪,听说爬了一半,休息了至少半个多小时。不怕慢,只怕站,真是说得点都没错。
不断有人从山上下来。我询问还要多久到山顶,回答已经算胜利了,再走不过五分钟。老子有点小激动。你们不晓得,每次抬头,看到天空越来越近,以为快到山顶,一转弯,又是笔直的长坡,让人有点崩溃。腿稍微一软,好像要从坡上滚下去似的。说是五分钟,结果老子硬是走了十几分钟。回头一想,他们可能说的是自己下山的时间。
出松树林,山坡上全是绿草和矮松,约一人高,挡不住视线。约一里,矮松没了,野花、绿草,漫过山坡,与天际相接。接着有雾气飘来,掩盖一切,能见度不超五米,自己感觉进入了仙境。
一个哥们雾气中走出来,说往左边走,好扎营,看样子一会有大雨。哪里是大雨,硬是冰雹,打在手上痛得要命。那时我们刚把帐篷扎好,还在扯风绳。老子抓起包就往帐篷里扔,人顺势钻了进去。冰雹打在帐篷上,啪啪响,真他妈过瘾。老子就喜欢这感觉,好诗意啊!风很大,吹得帐篷闪一闪的,我怕晚上有更大的风,帐篷扛不住。杠本身就是弯的,坏过一次。那是老子的噩梦!
今年五一,我和小白、九月等去后河。早上,我们都去钓鱼,突遇大风,人都差点吹到河里了。几个经验丰富的驴友,把钓杠一扔,就往旁边的排洪道里跑,蹲下了。我对小白说,帐篷肯定完了。走到半路,就看到河边的废船上挂着一只帐篷,星光正前来解救。原来九月的帐篷因地钉扎得不牢,被吹飞了。我的帐篷趴在地上,杠弯了。要不是地钉扎得牢,外帐用石头压上,估计也飞了。一共五顶帐篷,损失了三顶。想都没想,吃完早饭,我们便翻山回城。
不想写了。越来越觉得写游记没意思,不如写微博。后面用两句话概括算了。
雨没下了,太阳找在山顶上,很温暖。大家吃饭,三口锅,围着涮羊肉、煮鱼丸等。吃完,大风起,着厚衣。外面活动不断,对歌最精彩,几次进出帐篷。
早上,才三点过,天就亮了。开心姐挨个敲帐篷,叫起床看日出。我懒得很,没去。据说,他们看完日出又回来睡了个回笼觉。
7点半,开始拍照片了。开心姐穿白裙,好美,天使啊!表妹、从容穿婚纱,也美!
闲来无事,几个女人怂恿老子也穿婚纱照一下。我当然不怕噻。穿婚纱拍了张。操,整个山顶沸腾,男男女女尖叫的尖叫,暗笑的暗笑。老子发现,骨子里是男人的人,不管他穿啥子,他就是男人。因为那些动作和神态,永远掩饰不了男人的特质。所以那些变性的人,都是心理是女人的人。
下山,我们超越了无数波人。到村子,吃西瓜,十五块钱一个。毕,准备走。结果一辆车忘了关大灯,把电瓶的电放得一干二净。后来还是农家院的老板,找了两节电扇,用队友的车打上的。耽搁了差不多2个小时。
回城路上,遇大雨。爽死了!
其他好像没得啥子说的了。插!到此为止!以后不想写游记了,除非每次先做个选题,采访一两个人,有故事可写。不然,每次经历差不多,路上风景也他妈差不多,大家都一清二楚。说重重话,写得烦,读的人也烦,没得多大意思!
感谢开心姐,去来都当司机,真的很累!
2011年7月18日
一个家族的撒
“老子”没带相机吧,图文并茂多给力啊~O(∩_∩)O哈哈哈~
你去黔江就能感受我们那边说话的风格,可惜你不大听得懂。